没错，是人皇！
刚才的那种感觉，就是人皇的召唤她。
“虚无，你现在还能找到人皇吗？”
“只要你能感知的到，我就能找到……”
“……”
感知？？
“不过你要想好了，人皇在这个时候找你，是为了什么，他知不知道这个本体已经爆掉的事情？”
虚无在她面前现身，低头打量着自己。
“或许就是因为爆掉了，所以你们两个之间，才有了感知……主人，我怎么感觉我身上……还是有那股味道呢？要不我再去洗洗？”
凌洛羽：“……在心里就洗秃噜皮了，还洗！去，帮我找人皇！！”
人皇在这个时候召唤她，肯定是有事情。
可刚才……
要杀她的心思那么强烈，现在又找她，干嘛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