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这伙官军,刘宗敏并不是很畏惧,围困这么久都不敢出城,妥妥的废物。
今天来了援军,就以为自己能支棱起来,必然要给他们一个狠狠的教训。
更何况自己被大批官军围困又不是没有过。
在陕西起家的时候,被全陕西打的最凶猛的洪承畴围困了半年多,不也都挺过来了!
大队长早就说过,跟明军打仗,只要把猪的战术运用好了,就能击溃一群连猪都不如的狗官军。
何谓猪的战术?
结硬寨,打呆仗。
我就缩成一个军阵,火枪火炮就等你来冲锋。
炸药包都给你准备好了,实在不行,我还能往外扔震天雷。
敢来攻我,全尸都不给你留。
刘芳亮则是带着伤,在临时开辟的“野战医馆”巡视士卒,平日里这十几个军中郎中皆是给大家开开闹肚子或者中暑的药。
今天一个个可全都忙坏了。
平日里看管的特别重的酒精瓶子被摆在一旁,免得被这帮不知好歹的士卒给偷喝。
郎中给受伤的士卒抜箭头,然后“消毒”,止血,在从一个特质的小瓷瓶里,沾出一点“蒜水”,抹在伤口上。
据说这玩意可以有效的遏制伤口发生炎症。
刘芳亮巡视一圈,觉得士卒情绪稳定。
毕竟锤匪在山陕战无不胜,早就打出威名,打出信心来了。
甚至有人说着他戳死了三个狗官军,待到战后叙功,兴许还能当个小队长。
赏赐,大队长那是少不了的。
“嘿嘿嘿。”
伤兵倒是没有死气沉沉,尤其是有些受伤的原大明士卒,对于贺今朝更是忠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