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只不过是他一时的想法,连嘴皮子都不利索,我能交代你干点啥事?”
被贺今朝给说的无地自容的孙传庭,很想要拂袖而去,但也舍不下脸来,平白遭人笑话。
偏偏还是他心里看不上的反贼笑话。
“镇抚使,你只需交代我做什么事,我自是会尽心尽力做一做,我这个人嘴笨,只能用实际行动证明我自己。”
听着孙传庭的保证,贺今朝头也不抬的道:“杨参谋,给孙传庭寻个差事,让他去上任。”
“是。”杨玉休应了一声询道:“孙传庭,你此次前来可是带了仆人?”
“带了四个。”
“那我要告诉你,我镇抚司治下没有贱籍,你的四个仆人都需要脱籍。”
“嗯?”
杨玉休不等孙传庭发问,便叫了一个书吏,让他去门口寻那四个仆人,给他们换籍,然后编入陷阵营。
“武大定,雁门关的官军可有什么动静?”
贺今朝那笔批示一些文书,随口问道。
坐着喝热茶的武大定,方才一直在看孙传庭的变脸,觉得他表演的真不错。
“回大队长,那帮狗官军,大抵是废了,我看他们冬衣很少,很少有人在城墙上放哨。
咱们若是想要拿下雁门关,还得挑个冷日子。”
“嗯。”
贺今朝应了一声,看着杨玉休领着孙传庭出了门。
“大队长,咱们什么时候动手?”
“不急,先让消息走一阵子。”
孙传庭却是把武大定的话给记在心里,看样子贺今朝对自己是有所怀疑的。
否则也不会一来了,就要把自己的家丁全都支走,还要让自己前往保德县的一个镇上去当副镇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