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小刀示意二人稍等片刻,跟着林远来到了不远处。
林远道:“范捕头,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。”
“不当讲!”
一句话,把林远堵得死死的。
但是,为了完成干爹交办的任务,林远也硬着头皮道,“你我同朝为官,为陛下效力,也算是同僚,平日里联系太少,以后理应常走动才是。”
范小刀道:“有话快说,有屁快放,磨磨唧唧,跟个大姑娘似的。”
林远大怒,若不是为了厂督的事儿,受这个鸟气?
“今日前来,实则有一事相求,为了跟你同行的那位姑娘。”
“红绡?什么事儿?”
林远道:“我们厂督,跟那位姑娘是旧识,厂督大人对她仰慕已久,不过,她现在是范兄弟的人,不知范兄弟可否忍痛割爱,将这位红绡姑娘让给厂督大人。当然,也不是白让,我们厂督也绝不会亏待了你。”
他兀自说着,并没有看范小刀脸色。
一个女人而已,跟前途相比,只要不是傻子,是人都知道该怎么选。
更何况,还只是没过门的妻子,就算是成了亲,该让还得让,京城中有不少大人,就靠这条门路,一步登天,有些还在官场上传为佳话。
林远说了半天,看范小刀没有反应,于是住口,望着他,“范大人?”
范小刀愣了愣神,“嗯?什么事?”
“我说完了。”
“说的什么?”
林远心中暗骂妈`卖批,感情老子费了半天口舌,你一句也没听进去啊,于是又将先前那番话,复述了一遍,又补充道:“当然,范捕头也不用马上答复,我们给你三天的考虑时间。这可是大好的机会啊。”
范小刀道:“对了,听说林珰头有两大爱好。一个是打人,另一个是被打?前一个,我还可以理解,后一个,着实令人费解。”
林远见他岔开话题,心中暗喜,接下来这是要套近乎了,看来这事儿要成了,于是解释道,“我这人体质异于常人,抗击打能力比较强,寻常人挨上三十鞭子,不死也脱层皮,换作是我,上午打完,喝顿酒,睡一觉,便如没事儿一般。”
范小刀哦了一声,“原来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