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凶灵宗长老瞥了困山宗长老一眼,眼珠活泛,嘴角带着似有似无的浅笑来到困山宗长老面前。
“这无极宗怎滴如此无礼?
大家为了帮他们探索罔天幻境,千里迢迢而来,不说奉为上宾,连个人也不出现,这根本就没有把大家放在眼里!”
此话说出了众人心声,立刻有人回应。
“可不是吗?简直毫无礼数。一会玄清那个老杂毛来了,老夫非得指着他鼻子问问,这么做,究竟是何居心?”
也有人讥笑,“无极宗问道胜了紫云宗,就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了,就把在场各位的宗门不放在眼里。
厉长老,我们毕竟只是末流宗门,但困山宗堂堂三流中的中流砥柱,在青州那也是闻名遐迩。
却在这里与我们一起受无极宗冷遇,是可忍孰不可忍!
厉长老,你若是自持身份,我们天元府可不讲究那些,这种质问得罪人的事,老夫来做!”
困山宗厉长老是个高大魁梧的老人,身高足有九尺,气势浑厚凝重,拇指粗细的灰白眉毛下双眼深陷,湛然有神,已是筑基十一层的修为。
他虽然觉察出无极宗有意冷落,兴许是立威,兴许是无意,厉长老不在乎。
区区一个无极宗,在困山宗夜里,也就比一只待宰的鹅大点。
天元府长老明面上搬弄是非,无极宗也引起公愤。
区区末流垫底的宗门,竟然把这么多宗门来人不放在眼里。
太狂了些,礼数也太差了些!
须得给他们先礼后兵,让无极宗的人知道...
规矩!
他笑着点头,有些享受这种众心捧月的感觉。
平日里都是宗门弟子吹捧,现在却是与自己境界相差无几的长老们。
那份自得感觉自然是天壤之别!
目光从一众凶灵宗弟子扫过,那些弟子气息阴冷,显然是常年与鬼物打交道阴气上身的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