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过奖了。”
手艺被如此夸赞,韩攸宁还是很高兴的,不过感觉赵承渊难免夸张。
晋王府的点心她是尝过的,精致又好吃,自己做的点心,怎么也不至于到让他惊艳的地步。
“本王从不过奖。”
赵承渊说着话,转头看向门口。
铃儿推开门,一脸懵地看着房里的二人。
她方才见晋王救了小姐,便慌忙跑回来拿衣裳,想着在别人发现之前给小姐送去换上。
结果拿着衣裳去了,却没找着小姐的人影,亭子里倒是热闹的很。
她悄悄退了出来,四下里也没寻到小姐的身影。
她奇怪问,“小姐您是怎么回来的,奴婢怎没遇到您?”
韩攸宁一脸淡定,“我们绕的路,想必是岔开了。铃儿去端两个炭盆来,晋王在这里的事,莫要声张。”
铃儿一脸疑惑地退了出去。
炭盆很快备好了,摆到了西次间。
韩攸宁让赵承渊自己在那里烘烤衣裳,槅扇则重重合上。
铃儿忧心忡忡地随着韩攸宁回了东梢间内室,小姐这闺誉,是一点都不剩了啊。
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说,晋王竟在小姐闺房里宽衣解带,这若是传了出去,可比下水救人严重的多!
她一边服侍韩攸宁梳洗,一边打量韩攸宁神色,见她一如既往地平静,不由得开口问道,“小姐,王爷有没有说娶您的事?”
韩攸宁在手背上慢慢涂着药膏,那里是被刘夫人抓伤的,漫不经心道,“没有啊。”
铃儿不悦道,“王爷他看着也是稳重之人,怎就不能替您想想。按说像这种事,都要长辈去王府议亲,可老夫人和二夫人,又指望不上,王爷便该主动一些……”
韩攸宁笑,“你又来了,我都说了我不嫁他。”
她也看得出来,赵承渊也没有娶的意思,恐怕连纳侧妃的想法都没有。前世她死的时候他已经二十六岁,却后院空虚妻妾全无,估计他是那种断绝情爱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