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开始怀疑,这位老大夫到底能不能行。
她微微笑道,“张老先生果真高寿,想必五代同堂了吧?”
张老大夫点头,“恩,五代同堂了,玄孙好几个了。”他指着一旁的男子,“这是我家老三,是开绸缎庄的,他最是孝顺。”
男子道,“父亲,儿子是老四。”
张老大夫撅着胡子瞪他,“我说的就是老四!”
男子毕恭毕敬认错,“是,是儿子听茬了。”
韩攸宁礼貌微笑。
春晖堂。
韩锐领着三个子女在院子里跪地迎接,丫鬟婆子跪了一地。
韩锐跪得艰难,额头已经出了细密一层汗。
赵承渊没有免礼的意思,而是不紧不慢说了些场面话,方让他们平身。
跪地迎接的还有两个大夫。
韩钧问他们,“家母脉象如何?”
两个大夫又战战兢兢跪了下去,其中一个说道,“回国公爷,老夫人肝气郁滞,损及心脾,脾伤运化失职,气血生化无源,药石治标不治本……”
韩钧脸色冷峻,“当真?”
两人伏地,颤声道,“不敢欺瞒国公爷。”
韩钧吩咐贴身侍卫韩青,“带两位大夫下去开药方喝茶,若说的是实话,就赏二十两银子,若证实了是假话,就赏二十板子。”
“是!”
俩大夫变了脸色,“国公爷,看诊各有诊断,不见得尽是准的……”
韩钧淡淡道,“若是对到一处,那有可能,可若都是错到一处,本公便谁也饶不了。”
两人跪在地上,愈发瑟瑟,竟是起不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