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了,喝闷酒也不是他的作风。他喝酒,都是云淡风轻的雅事。
她笑道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叶常满脸期待地问,“那您辞了忠国公世子?”
韩攸宁一边上楼,一边笑道,“等着我和世子成亲时,请你去喝喜酒。”
叶常挫败地仰着头,王爷诶,当初您早点定下这门亲多好啊!
上了三楼。
房间里面燃着几个炭盆,温暖如春。
空气中混合着竹香和酒香,香醇清冽。
赵承渊站在窗前,半靠着阑窗,手里握着白玉酒杯,眯眼看着她。
那双本就幽深的眸子,愈发深邃,上面似还蒙了薄薄一层雾气。
韩攸宁解了斗篷,迎着他走了过去。
“王爷是来很久了吗,怎么自己喝起来了?”
赵承渊看着她笑了起来,那双眼睛愈发显得迷离,“小丫头请我喝酒,我自然得早点来。”
他拉着韩攸宁的手,手心滚烫,眯着眼上下打量着。
面前的女孩穿了件玉白底折枝梅花纹的袄裙,红梅在她身上盛开着,映着她红润娇俏的脸。
他嗓音略有沙哑,“丫头今天穿的好看。你许久不曾穿鲜亮的衣裙了。”
韩攸宁疑惑地看着他,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赵承渊。
他一直冷静自持,从不会放任自己的情绪。
看来叶常说的不假,他今日喝的,似乎是闷酒。喝到这个程度,想必是已经喝了许久了。
赵承渊点了点她的鼻尖,低笑,“怎么,不认得我了?”
韩攸宁问,“王爷喝的这酒,很醉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