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没有！”
尹涛有些生气了：“有没有你去问一下嘛，问问谁缺钱，谁家里比较穷，就一晚上，班上没有，其他班也有吧？别说没有，女大学生还没个差钱的了？这钱我又不让你出！”
“尹总，我们科大没有这样的女生。”
尹涛砰得拍了一下桌子，站了起来，他面色几经变换，最后温声说道：
“小成，从今天下午就看得出来，你是个聪明人，我跟你交个底，你这首歌，公司给了我一个下限，一个上限。上能上到多少，下能下到多少，都是我这嘴皮子一碰的事，你能懂吧？这一上一下可就是六位数。”
“上能上到多少？”
见成轶有此一问，尹涛笑了，比了四根手指头。
成轶问道：“还有空间吗？”
尹涛拍了拍成轶的胸膛，说道：“如果张汉冉来，就是这个数。”
他比了四根手指，又比了五根手指。
这意思是450万。
当初成轶跟藤讯谈的是370万，没想到一个女大学生值30万，张汉冉值80万。
成轶最后问道：“尹总，今天我饭也请了，景也逛了，脚也洗了，是不是还非得要女大学生？”
尹涛笑了一声，坐会了沙发上。
看他那神情，成轶心里有了答案。
“好。”，成轶点了点头，说道，“尹总您稍等，我现在去联系，我给您多叫几个。”
尹涛露出满意的笑容：“小成，我就说你是个聪明人。”
走到走廊后，成轶给张汉冉打了个电话，又给曲洋打了个电话：
“曲洋，睡了没？”
“没呢，大班长，这么晚喊我啥事？”
“把咱们班女生能喊的都喊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