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所有人都是一种伤害。
姬暖鱼定定地盯着墨北枭，流着眼泪，坚定而缓慢地摇了摇头。
她多想告诉他，自己就是他的人。
她的一生中，只爱过他一个人。
但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，她的肢体语言，传达给墨北枭的，只有抗拒。
墨北枭看着姬暖鱼拒绝的姿态，瞬间有些恼羞成怒。
这个女人，可真是不知好歹！
她可以陪别人喝酒，给别人做陪，到了自己这里，反而装什么贞洁烈女吗？
“你以为我真的想要你么？
你这种女人，我嫌脏。”
墨北枭的嘴角残忍地勾了起来，他的眉眼间，都是对姬暖鱼的厌恶和不屑。
他用厌恶和嫌弃，掩饰着自己内心的难过和受伤。
枭哥哥他竟然还是这样看自己啊……
在他的眼里，自己到底有多么不堪。
姬暖鱼微微张开了嘴，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。
墨北枭看她想要对他说话，心中竟充满了期待。
他希望她能够对自己解释，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他甚至希望她可以痛骂自己，说自己污蔑了她，说自己瞎了眼。
但是她什么都没说。
姬暖鱼温柔缱绻地看着墨北枭，眼神有些痴痴地。
她的眼泪一直在簌簌落下，而她自己却不自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