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水从她眼角滑落,而此刻她脸上只有恐惧。
司夜爵把枪递还给身旁的保镖,抽出手帕擦拭着被渐染了血的手,将手帕丢到了地上。
“动我的人,这就是代价。”
司夜爵语气不带一丝感情,甚至这残酷狠厉的手段都把抱头蹲在地上的那两个男人给吓傻了。
他转过身,拍了拍保镖的肩膀:“就替她在大山里寻个‘好人家’把她送过去吧,手脚废了,但还能当个生育工具,山里头的光棍懒汉,也不会嫌弃。”
“至于这两个……”
司夜爵冷眸转向身后那两个抱头的男人。
他们吓得跪在地上求饶:“是她让我们这么做的,不关我们的事啊,我们什么都没做,也没有动手啊!”
“求求你们,放过我们一马吧,我们保证再也不敢了!”
司夜爵没理会他们的哀求,对保镖说:“你们看着办,留口气就行。”
话落,他带着姜笙离开。
而毛坯楼里,传来两个男人哀痛的惨叫声。
车内。
司夜爵拿出药箱替姜笙擦拭着脸颊上的那道划痕,虽然很浅,但稍有不慎也会留疤。
姜笙坐在位置上一直不说话,也没有看司夜爵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我残忍,怕了?”
司夜爵眉头紧蹙,他知道自己或许是把她吓到了,但他真的没办法控制自己。
他很愤怒。
他甚至恨不得杀了姜薇。
姜笙拉回视线看着他,唇动了动:“还好。”
他眸色微凉,薄唇轻启:“还好是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