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赶紧跑了出去。
俞娴醒来后,看到韩棠两手十指交叉抵在额头,很疲惫低落模样,她虚弱地笑起来,“棠,我就知道你还在意我。
”
听到她醒来动静,韩棠脸色深沉,“俞娴,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,威胁。
”
俞娴笑容一僵,逐渐消失,“棠,我…我不是故意的。
”她不顾手腕刀口的疼痛,仓皇撑起身子解释,“昨天我一直打不通你的电话,我很害怕,棠,医生说我怀孕了,容易胡思乱想,情绪不稳定,我…我只是太害怕。
”
韩棠深吸一口气,“你知道我父亲脑溢血动手术的事吗。
”
俞娴脸色略显苍白。
“我昨天一整天都在医院陪我父亲,何况我前天守了你一晚上你还不知足吗,你是想我父亲死了,我都陪在你身边是吗。
”
“对不起…棠,都是我不好。
”俞娴慌了,“我并不知道…”
他掌心覆在脸颊,语气沉重,“我很累,俞娴。
”
男人说累,有两种。
一种是真的疲惫,另一种是心累。
但他很明显是再暗示她什么。
俞娴装作听不懂他的意思,眼泪滚落,“我真的不知道,我错了,棠,可你应该告诉我啊,你什么都不告诉我,我只会胡思乱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