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顺候听说戏子去跟乔故心理论去了,当下紧张的便追来了。
戏子是有胆量的,可是这个胆量也得分分在谁跟前用。
一个连父亲都不放在眼里的人,她能讨到什么好处?
正打着,下头的人禀报说是宁顺候过来了,沈秋河让乔故心安稳着坐着,从一旁拿着裘衣,一边往外走一边系上。
门外,宁顺候听着动静不大对,便要往里进,“你们给我让开,无论如何我也是朝廷堂堂的宁顺候。”
“侯爷这是要在我跟前耍官威?”沈秋河从屋里出来,不见在乔故心跟前的柔情,眼神冰冷的没有任何的温度。
宁顺候站直了身子,“是有如何,你要是真的逼本候,本候就算是毁了在母亲跟前的誓言又如何?”
更甚至,豁出去了,将这些儿女都毁了又如何。
男子狠起来,真的可以六亲不认,连畜生都不如。
便是虎毒还不食子。
沈秋河知道宁顺候没有说玩笑话,而宁顺候也知道,沈秋河之前想要放火少人,也不仅仅只是说说。
沈秋河拢了拢衣裳,笑了笑,“同我比狠?”
随即下令,让人将乔荨凤抓起来,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宁顺候,“那咱们就比比。”
看看,到底谁能豁出去。
宁顺候是侯爷又如何,这进了庄子了,生杀就得由人。
“乔故心,无论如何她都是你的姐姐,你真的非要置她于死地吗?”宁顺候看跟沈秋河说不通,只能冲着屋里的乔故心喊。
乔故心抬手让念珠停下,她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戏子,看着她满脸的巴掌印,看着她红肿的说不错任何话来的样子。
伸手让念珠送了一串念珠过来,“你这辈子,最可怜的便是,做了他的女人。”
若是门第矮点,也许戏子就能进门了。
若是,正室没那么高的出生,嫡出的孩子没那么优秀,也许也就没人能压的住宁顺候了。
可偏偏,戏子不幸都遇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