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出来后,乔故心便知道了发生何事了。
想来明白人都知道,她们的恩怨,牵扯了无辜。
乔文清突然一拳头砸在了旁边的桌子上,“我发誓,定要让他付出代价!”
乔故心笑了笑,“年纪轻轻的戾气这般重做什么?”
书生要有意气,可要不得戾气。
乔文清紧紧的抿着嘴,却还是烦躁的很,他素来擅长用的笔,此刻竟然用不上,总有一种挫败敢。
乔故心知道他恼的什么,侧头看向弯弯的月牙。
“朱墙红门迎雅客,路边野犬吠行人。”轻声念了两句。
这般画面,自让人想起了刑部今日横冲直撞的样子。
乔文清的眼睛突然一亮,是啊,他现在是没法子言辞凿凿的指责刑部右侍郎,可有些话,不能说与高堂,却也可有流于市井。
众人都明白他说的是谁,可偏生没有证据。
手中的笔,照样可以打在刑部的脸上。
且有夫子护着,晾他刑部也不敢动自己。
乔文清突然站了起来,冲着乔故心深深做辑,“阿姐才是有,惊世之才。”
乔故心笑着将乔文清拉着重新坐下,“你可莫要给戴高帽子,不过是因为我不在乎,跳出来看反而清明。”
只是眼神忍不住看向远方,远方的从前的自己。
国公夫人说自己教养不好,母亲被休自然犯了大错,几次敲打让她越发的谨小慎微。
除却想着好生伺候沈秋河,便要想着如何能表现自己良好的教养上。
她能入得账房,审的了诗歌,硬生生的逼得自己全能。
一心只求莫要犯了错处,让旁人再指着母亲的脊梁骨骂。
收回视线,淡淡的叹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