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这话,乔故心猛的抬头,随即端上了笑脸,“如此,还要劳烦沈大人了。”
“应当的。”沈秋河随即点头,应承了句。
乔故心瞧着时辰不早了,话该说的都说到了,那剩下的便是离去。
乔故心坐在马车上,挡住了所有的冷风。
倒是沈秋河,乘着风来又乘着风去!
“姑娘,您说沈大人说的是真的吗?”念香在外头也听了个七七八八,在马车上微皱着眉头,忍不住问了句。
乔故心冷哼了一声,“你听他在那胡说八道!”
还拿出东宫来说事来了,东宫怎么可能那么傻,已经退亲的两家,再笼络还能真的一心去了?
这种借口,也就是骗骗小孩子就罢了。
靠在马车上,眼微微的眯了起来,这般一来,更是思量不出来,那人到底是什么意思?
不过暂且肯定的是,那荷包应该没被寻出来,不然但凡有自尊的人也都会想法子不牵扯。
良久后,忍不住磨着牙,这都叫什么事?
皇权在上,可真是一个好用的东西。
猛的坐了起来,掀开马车的帘子,任由冷风吹在自己的脸上。
念香看着乔故心的动作,满眼都是心疼。乔故心看着表面淡然从容,可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,烦躁不安。
说到底,还是怕家里头担心罢了。
只是,事到如今谁人也没有法子。
另一边,沈秋河很快到了大理寺,还没进大门便被拦下了,说是何氏让他回府一趟。
沈秋河微微拧眉,不过到底也没多说,随着下头人回府。
一到门口,瞧着下头的人一个劲的使眼色,来回的递消息。沈秋河无奈扫了一眼,“你们想说什么便去说,不用避着我。”
再说,这么眉来眼去的,也没避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