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大家都点头,乔文清才侧头看了沈秋河一眼,“沈大人,告辞。”
抱了抱拳头,也不等沈秋河说话,直接抬脚离开。
乔故心随即转身,沈秋河望着她与冯昭萍不知在说什么,笑容可掬,明媚愉悦。
“主子,刚刚小的瞧的真切,是乔大姑娘故意撕碎的。”王四全程都在后头站着,对于乔故心的小动作他瞧的一清二楚。
沈秋河自嘲的笑了一声,“我知道。”
手拿着那半卷灯笼面,紧紧的攥了攥,随即扬声扔在地上,“我倒是要瞧瞧,她能硬到什么时候?”
看着,似乎心里已有了盘算。
只是王四在后头暗自撇嘴,沈秋河每次就嘴硬,真到办事的时候,不还是乔故心赢?
屡次三番被甩脸子,沈秋河不还是该往前贴便往上贴?
元宵节的事,大家都只字未提,除了冯昭萍大家都心知肚明,可是冯昭萍那孩子,怎么也不可能看明白,那灯笼面是乔故心故意撕的。
无论元宵节闹的多么不痛快,正月十六大定总也少不了,院子外头闹哄哄的,唱礼的人声音高昂,一声接着一声,唱了有好一阵了。
沈秋河下的大定破了规格的事,乔故心没同顾氏说,突然国公府的人一抬抬的来下礼,倒将顾氏给吓到了,京城中可从来没有下这么大的礼的人。
顾氏有些坐不住了,宴席上让张氏帮忙照看着点,她急匆匆的来到乔故心的院子。
正月十六,诸事顺意,乔故心昨日走的累了,晚上可睡了一个舒坦的觉,今个醒来只觉得精力充沛,还让念香拿了攀脖,她戴在身上,自个在院子里玩起了投壶。
“你倒是得了清闲。”顾氏一进来,边说着边将攀脖给乔故心取下来,这么冷的天露了半截胳膊,也不怕冻着。
“这不是外头我也帮不得什么忙?”今个大定,按照规矩乔故心是不用出去迎人的。
顾氏白了乔故心一眼,拉着人往屋子里走,“你试试这手冻成什么样了?”进了屋子,顾氏随即吩咐念香赶紧将手炉给乔故心取来。
待乔故心缓和过来,顾氏才往乔故心跟前凑了凑,“你同母亲说句实话,你跟这沈二公子可有私交?”
这话若是在寻常顾氏肯定不会问的,可现在就娘俩在屋里,她有什么便说什么了。
按照顾相的意思,无论是请封县主还是宫里赐婚都跟沈秋河脱不了关系,之前就当是沈秋河看重老一辈的情谊,毕竟这婚事是两家老人定下来的。
可今日下定这阵仗,却将顾氏给吓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