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得碰见了乔状元。”思元公主笑着说了句,既然碰见了,那自是要见一见的。
思元公主既然都发话,乔故心便交代念珠,前去将人领进来。
乔文清刚下朝就去了顾家,这才从顾家回来,便直接登门了。
原是有话同乔故心说,可一听思元公主在这,赶紧定下心绪,公主跟前万不可毛毛躁躁的。
“臣,给公主殿下请安。”见着人,乔文清抱拳见礼。
“免了。”思元公主坐在主位上,笑着看向乔文清,“乔状元这是连朝服都没来得及换,你们姐弟果真情深。”
“不知公主在这,臣。”乔文清刚要说些场面话。
却被思元公主摆手阻止了,“成了,乔状元怎么也老里老气的?”
被思元公主这么一笑,倒让乔文清变的无措。
看乔文清不自在,思元公主便站了起来,“成了,你们姐弟聊着,我先回去了。”
摆了摆手,神情似有落寞。
将人送走,乔文清看着思元公主微微摇头,“情深多不寿。”
思元公主为了先驸马也算是煞费苦心了,女子做到这般地步,实属不易。
不过同霍驸马成亲也有几年了,该也便是朋友了,如今好友离京,挚爱难求,大约也是孤独的没个说话的人。
“世人皆苦。”乔故心此刻只能这般言说。
每个人,总有每个人的求而不得。
乔文清收回视线,“阿姐,我突然觉得从前浅薄,今日过来特意求阿姐指点一二。”
关于叶巡抚所作所为,顾相心里多少也有数的,而且圣上曾提点过顾相,让他有些事该闭着眼便就闭着眼。
从前乔文清觉得,世间事皆有对错,如今却也说不明白了。
大约如同东宫殿下所言,只有律法才能算公正。
听乔文清这话,乔故心扑哧笑了起来,“怎么,这是将我当大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