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楼护栏处。
欧阳锋的面色变了又变，最后有些尴尬的说道：
“夜先生莫不是在说笑？”
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毕竟在这大庭广众之下，直接开骂的话实在是有失风度。
况且，他也不敢骂夜羽。
虽然欧阳锋心里非常想对夜羽说几句脏话，但欧阳锋忌惮夜羽的实力，不敢得罪夜羽。
在欧阳锋想来，一个六七十岁，并且毫无修为的老头，读四年道书，就直接读成了武王！
就算是编故事，这编得未免也太离谱了吧！
难道要他承认，他堂堂大宋五绝大宗师之一的“西毒”，竟然不如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？
如果说黄尚是一个天赋超绝的绝世天才，修炼多年成就武王，欧阳锋也许会相信。
但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，读四年道书直接成就武王，欧阳锋绝对不相信。
与其说他不相信，倒不如说他不敢相信！
大堂里的一众江湖豪客也是一脸懵逼。
他们觉得很荒谬，但又觉得夜羽不可能骗他们。廿
就算有人想反驳，也找不出理由来反驳。
就在这时，一道声音突然响了起来，“夜先生，你说书生黄尚读书四年，直接成就武王，可有什么证据？”
众人循声望去。
只见一个老者站在四楼护栏处。
不少人认出这名老者的身份，正是百晓生。
夜羽闻言，眼睛微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