沮授惊讶地看着袁绍,上前从地上捡起信件看着,却是大惊。
那封信件竟然是以他的口吻和名义所写,内容都是向韩涛表达忠心,并承诺一定会阻挠袁绍用计,助韩涛得胜的话语。
更为可怕的是,这信不光语言风格和沮授日常习惯如出一辙,甚至连笔迹也是一模一样。
“主公,这信不是我写的,我冤枉……”沮授慌忙向袁绍解释着。
“冤枉,我和你相识多年,你的笔迹和说话口吻,我难道分辨不出?!”袁绍厉声地呵斥着沮授。
“怪不得我军自起兵开始,先是折损颜良、文丑,随后又接连被韩涛击败。原来,都是有你这个内应,在暗中给韩涛传递消息!”
“若非孟德今日截获你通敌的证据,你还要再献计阻扰我军用计破敌!”
“我待你如上宾,十分信任,想不到你却背叛于我,真是可恶至极。来人,把沮授给我拖出去,斩首示众!”袁绍厉声地下达着命令。
沮授连声高叫着冤枉,想要辩解,袁绍却根本不听,任由甲士将沮授拖拽出去。
不一会儿,行刑的兵士将沮授的人头送回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