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能够报仇又如何。
自己的孩子，已经回不来了。
就算是他们上一辈有什么恩怨，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。
事到如今，他们为什么连一个无辜的孩子都不肯放过呢？
“小鱼，吃苹果吧。”
放过来的时候，便看到姬暖鱼神情麻木地躺在床上。
她叫她，她也不应。
方果知道，姬暖鱼这是悲痛入骨，看起来，反倒是平静了。
“小鱼？”
看姬暖鱼没有反应，方果又小声地叫了她一声。
“嗯？”
姬暖鱼缓缓向方果转头看向她。
为了不让方果担心，姬暖鱼的脸上努力挤出了一个笑容。
但是这个笑容，真的比哭还难看。
方果的眼泪顿时落了下来。
她真的很心疼这个样子的姬暖鱼。
这些年，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。
她多么怀念过去的时光，她和姬暖鱼是最好的朋友。
她们二人，过着幸福而平凡的生活。
但是现在，这一切都不复存在了。
果然，成长，是一件令人十分痛苦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