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鹿看了半天,最后发现,他用力都是手腕,手指很少动。
“看懂了?”
“懂了。”
寒冠玉将手中的笔还给她,又冷淡地走了。
沉鹿将寒冠玉画过的那张纸取下来,又换上白纸,开始正式练习起来。
画了好半天,沉鹿揉了揉发酸的手腕,忽地发现身边的那个同学,还在看她。
“你竟然没有任何脸红?”
“什么?”沉鹿对他的问话有些茫然。
“寒冠玉啊。”他说道,“他可是我们画室里长得最好看的中学生,画也画得好,平时老师都把他当成助教的,而且,来学画画中有一半女生,都是冲着他来的,被他从后面教导画画,脸红心跳,这不才是正常的?”
沉鹿:……
“没有那么夸张……”她语气很是平静,几乎没有任何改变。
“我叫阮石”他自我介绍道,“你叫什么啊?”
“沉鹿。”
“你不是花痴,我可以和你交朋友。”
沉鹿:……
很快,阮石便说出了自己的念头,“要不你教教我该怎么画画吧,我画不好。”
“我画得也不好。”
“那也比我好,我不想让寒冠玉教,你教我最合适不过了,我们两还可以共同进步。”
沉鹿沉默半晌,最后点了点头。
放学已经是下午的四点半了。
傅安然和男朋友走在一起,余光便看到了沉鹿,她冷冷笑了一声,对男友说道,“今天不和你去玩了,你先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