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呼吸有些凌乱,被沈泊行抓着的手腕微微用力,为腕臂内侧的软肉被他拇指微微摩擦着。
沉鹿控制不住地瑟缩了一下,不敢再看他的眼睛,抽了抽自己的胳膊。
“去哪?”沈泊行猛然一拉,她被沈泊行严严实实地搂着。
“小叔……”心猛然一跳,她磕磕巴巴喊他,“你……”
话未说完,沈泊行的手就扣到了她的后脑。
容不得她逃脱。
沉鹿感受着他把自己压过去,不禁感到一股窒息感。
太近了。
两个人交缠在一起,高大男人把女人严严实实地抱在自己的怀里,脑袋愈靠愈近,额头只差一点,便碰上了。
鼻尖似乎轻碰了一下,带起微不可查的触感,可似乎又没有碰到,触之即离,带起两股缠绵密不可分的呼吸。
沈泊行的情绪一经挑起,便不可控地越跑越远,手指在沉鹿后脖颈处轻轻摩擦着,他低头看向一动不动的沉鹿,怀里的姑娘身体已经僵硬到无以复加,那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,只余下青涩与惶恐。
不是期待,也不是渴望。
沈泊行呼吸微重,沉沉看她半晌,良久后,他闭上眼睛,手也松了力。
“不是睡觉?”沙砾感十足的声音被他压得极低温热的吐息在她唇上。
沉鹿思绪失衡,手忙脚乱地从他怀中退出来,红晕挂在眼下,沉鹿不敢去看沈泊行,仓惶而逃。
客厅里顿时冷清起来,沈泊行捏着眉心,低低舒气。
差一点。
方才他差一点吻了下去。
那时的沉鹿是清醒的,她对他的接触终究还是存在着惧怕。
沈泊行筹谋了这么久,只差临门一脚,他断不会把事情搞砸。
不管能不能忍,他都要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