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顿时没有继续交谈的欲望了,闷闷低下头,开始写作业。
心不在焉地吃完了晚饭。
沈泊行察觉到她的情绪不怎么好,一时有些奇怪。
这姑娘怎么了?
沉鹿回到画室,看着那纯白画布,思绪万千。
爸爸妈妈去世一年,她还能给他们做些什么?
密密麻麻的情绪爬满整个心脏,沉鹿感到一股说不出的酸涩。
她想起自己之前决定的比赛主题,在这一刻推翻了。
或许,她有更好更想画的东西。
沉鹿拿起画笔,开始作画。
窗外是夜色朦胧,远处车水马龙,耀眼的夜灯在大厦上闪现,她立于这一小片天地里,掌控着笔,用颜料无声描绘出她所想的东西。
她陷入无穷无尽的创作欲中,完全忘了自己没有关门。
而沈泊行则站在门口,亲眼看着她已然进入了忘我的境界,全神贯注地作画。
油画布上作品渐渐成型,沈泊行这才看到沉鹿在画画上绝对天才的一面。
他悄无声息地合上门,没有打扰她。
第二天早上。
沈泊行刚刚起来打算去做早练,迎面便看到沉鹿从画室出来,衣服还是昨天那套,眼下带着大大黑眼圈,脚步都有些虚浮。
眼看着就要摔倒,沈泊行拽住了她的胳膊,给了沉鹿一个支撑点。
沈泊行微皱眉,“你一晚上没睡?”
提起这个字,沉鹿就打了个哈欠,点点头,“还差一点点就画完了……我现在不困,就是饿了。”
还说不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