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鹿郁闷的想。
“再不开我直接闯进去了。”
沉鹿:……
她磨磨蹭蹭的开出了一条缝儿,露出一双杏眼,慢吞吞问:“有……有事吗?”
沉鹿闻到了一股酒味,又看他站姿随意闲散,不由得多看了两眼。
喝酒后的小叔其实更好看,这时候的沈泊行没了清醒时那么理智,更显得他清越如画,芝兰玉树。
沈泊行垂着眼看她,眼底是化不开的情绪,沉默又包含力量。
“有件重要的事要和你说。”
沉鹿看他不像是喝醉的模样,感觉像是兴师问罪。
她想起了之前许白白对自己说的话。或许产生一些矛盾,这件事就更好解决?
于是沉鹿做好了被沈泊行骂一顿的准备,把门打开了。
沈泊行便走了进去。
二人坐在沙发上,房间的灯是亮着的,沉鹿更清晰的感觉到沈泊行身上的压力,她咽了咽口水。
“小叔,你想和我说什么?”
沈泊行看向她。
沉鹿穿的是她一贯在家会穿的睡衣,圆领,露出白皙的脖颈,以及一小节清晰的锁骨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在床上翻来覆去,她的头发有些凌乱,显得她的脸更小了。
沈泊行忍耐了许久,从昨天发现她失踪的着急,找到她的庆幸,到发觉她疏离后的真相时的啼笑皆非,这些他都在忍耐。
自己下了那么大一盘棋,谆谆善诱的引着她脱离和沈家的关系,可她却听到了自己随口一句应付人的话。
沈泊行不知该说自己这是一招之差满盘皆输,还是该说算计来算计去,竟然把自己给算计进去了。
他现在不怎么想忍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