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鹿眼睛瞪大,杏眸悄无声息爬上血丝。
王易卿的话无疑让她想到了拼了命反抗的那天。
她的身体无法自控地开始颤抖,唇瓣被银牙咬着,似乎是在克制着什么情绪。
彼时沈泊行已然弯腰又把王易卿揍了一顿。
大掌捏住王易卿的下颌,沈泊行眼底情绪翻涌,如寒冰料峭,“你又算什么东西?”
“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,倒不如先担心担心你们王家。”
沈泊行手掌力道大极了,似乎能把王易卿下巴给卸掉。
他声音冰寒入骨,“五十亿赔光,你又哪里来的自信在我这儿大放厥词?”
沈泊行狠狠屈膝,膝盖狠顶的地方,令王易卿惨叫出声。
本就已经废了的东西,被沈泊行重击之下,再次传来断子绝孙的痛感,王易卿整个人狼狈倒在地上,看上去奄奄一息。
沈泊行嫌恶抽了一张纸巾,把手擦拭干净,余光只看到沉鹿下颌紧绷,重重呼吸着,似乎是在调整气息。
沈泊行走了过去,丹凤眼专注看着她。
沉鹿抓住他的衣袖,指尖因为用力而显得发白。
她慢慢从沈泊行身边走出来,看向王易卿,“我和你无冤无仇,你为什么针对我?”
“你和顾良哲他们的交易从来没有通过我的同意,又凭什么将责任推到我身上?”
“就因为我是顾家的孩子,所以你就能随意摆布?”沉鹿似乎是因为有沈泊行在,底气随着她的话而变得越来越足。
王易卿疼得说不出话来,只能狠狠瞪着她。
毫无疑问地,他从头到尾就没有把沉鹿放在眼里过,一个依靠他人的孤女又能翻起什么风浪来?
直到那天晚上,王易卿才知道沉鹿能翻起什么浪。
她把他给踢废了!
王易卿找了十个女人,个个前凸后翘,任哪个男人看上一眼都不会没有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