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鹿心脏骤停了一秒,复又似打鼓一样快得出奇。
二人交叠在一起,紧紧相贴的身体,蕴藏着力量的肌肉,平稳规律的呼吸……无论哪种,都让沉鹿的思绪如乱麻一样。
“小叔……”她感觉这种姿势的进攻性实在太大了一些,樱红的唇紧紧一抿,眼睫轻颤着往下垂,在下眼皮上落下一片鸦色。
“嗯?”沈泊行感觉身下的人有些紧张,侧头看她。
雪白脖颈的皮肤上还留着没有褪去的爱痕,形成一个小小的红印,她的耳朵尖小幅度抖了又抖,爬上淡淡绯色,侧脸线条柔美,从他的角度看去,她的眼睫又长又密地轻眨着,像是小刷子似的。
这姑娘本就是美玉,现在被润上了一层朦胧柔光,更加让人垂涎欲滴。
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,沈泊行握着她拿长杆的手,声音变得有些禁欲的沙哑,“好好学,再胡思乱想我们可能就要回房间了。”
二人贴得太近了,沈泊行任何身体变化,沉鹿都能清楚地感觉到。
她脸上倏地腾起红晕,强忍住羞意,低声说道,“你……你还是放开我吧。”
低哑的笑声在她耳边传荡,丝丝入耳,“恐怕不行。”
他是一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,而且时常性需求旺盛。
特别是刚刚开荤。
沈泊行就像是一只嗅觉灵敏的狼,闻到点儿荤味儿,便挪不开了,他才吃了几次的姑娘,这会儿只是想了想,就有点惦记了。
沈泊行倒没打算做什么,不过是和他的乖乖调情罢了。
沉鹿战战兢兢地遭受了许久的折磨,好在沈泊行在事态无法控制前松开了沉鹿。
台球学了两个多小时,沉鹿才堪堪打进一球。
沈泊行觉得她没有打球的天赋,二人又去玩了其他的东西。
直到在外吃了晚餐,外面的雨还是没听。
沉鹿吃了一顿美美的文昌鸡,抱着一个大椰子一边喝一边和沈泊行往房间走。
忽然,沈泊行的脚步一停,他将房卡给沉鹿,说道,“你先回去,我去买点东西。”
“买什么啊?”沉鹿下意识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