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吻比往前所有亲密都要疯狂,啃咬的力道,将血味传入二人口中。
她根本学不会刻骨铭心。
沈泊行在心里骂了她成千上万遍没良心,却又在她皱眉展露痛色时,放柔了力道。
松开沉鹿时,沈泊行决定让她尝一些苦头。
二人视线对上,落在沉鹿后脑的手掌前移,将她唇上的血渍擦拭干净。
低哑的声音响起,“我明天回国。”
沉鹿听到他的回答,愣了两秒,然后点点头。
沈泊行咬着她的脖颈,湿热的唇舌随着他的动作而移动,“沉鹿,你能照顾好自己?”
她不知道……
出来旅游的一切,都有沈泊行帮她安排妥当,她没有过问过,也不需要她过问。
如果沈泊行离开,回了首都,那她自己一个人能应对这些东西吗?
沉鹿抓着他的手陡然一缩。
“订酒店不会,不会开车,不会找车站,连地图都不好好看。”沈泊行一边说,一边抱起她往卧室走,低声言语,就像是恶魔一样,“你说若是我走后,你走丢,恐怕也难找回来。”
“不过这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。”沈泊行让她缓了缓,“反正那时,我也回首都了,你说是不是?”
沉鹿咬上他的肩膀,有一瞬间想说不要他走了,可紧接着,她已然没有过多的精力思考。
他像是在发泄对沉鹿不爱惜的愤怒,不允许她睡去,也不允许她说不。
直到深夜,被榨干最后一丝力量的沉鹿才得以休息,昏昏沉沉睡了过去。
沈泊行抱着她洗了澡,换到另外一间房里,看着她脆弱安静的睡颜,深敛的眉眼带着一股妥协。
该说的在方才他的逼问下沉鹿都说了,到底是不安和尚未长成时的忐忑自卑。
她不知道自己有多么优秀,还未发现自己身上的闪光,所以才惴惴不安地想着他会随时离开。
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白净漂亮的脸蛋上游走,沈泊行眼底透着一股深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