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鹿并没有发觉温松的奇怪之处,她想着她现在也算是温松的师叔了,说不定两个人以后还是同校生,关系应该比其他人要好一点。
沉鹿说道,“油画系吧?”
她现在最高兴趣的就是油画了。
不远处的顾老爷子听到她的话,扭头看了过来。
沉鹿忽然感到了一股压力,立刻又加了一句,“也有可能是国画!”
顾老爷子这才慢悠悠扭过头,等滔滔不绝的晏老说完,低头说道,“我们家鹿鹿打算报国画。”
晏老闻声,也看向沉鹿,她已经不敢看他们这边,一溜烟跑走了。
“我教的是油画,怎么就要报国画系了?”
顾老爷子拍拍晏老的肩膀,“可以辅修一门油画嘛,都不是问题,晏老你也别怪鹿鹿,这是我的主意。”
“老不羞,沉鹿可是我徒弟。”
“她还是我孙女儿呢。”
“一个徒弟半个孙女。”
两个加起来一百五十多岁的人了,还喋喋不休地为了沉鹿到底报什么专业吵得不可开交。
跟在人群中的蔺仙无意间听见了他们的交谈,心里酸溜溜地想:沉鹿有什么了不起的,还不是有晏老和顾老先生给她撑腰。
要是没了晏老和顾老先生,她什么都不是!
游完这个庄园外部之后,一行人回到车上继续赶路。
他们这次去的地方是这几天将会有白羊座流星雨的城市,辅安。
沉鹿坐在车上把自己拍的照片整理好,然后发给了温松。
温松看完之后,闭眼夸赞,“你拍得很好看,角度也刁钻,能很大程度上保留了建筑的完整。”
沉鹿被夸得脸都红了,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,“只是随便拍拍而已,都是相机的像素好,不然也拍不出来效果。”
“大学里有很多社团,沉鹿,我们一起去摄影社团吧?到时候可以拍很多素材照片回去练习。”温松再接再厉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