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指尖落在肌理上,手感又硬又结实,透着滚烫温度,仿佛要把她点燃。
“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沈泊行眼瞳幽黑一片,盘扎其中的冷冽疯狂,犹如黑洞。
沉鹿身体颤抖,仅仅是一个亲吻就让她喘不过气来,是她以前从未有过的强烈,足可见以前沈泊行对她仍旧藏有几分怜爱克制。
今天她这一袭带着醉意的话,宛如掀动他惊涛的风,无意,却引山洪。
沉鹿下垂着长睫,在下眼睑落在一片颤抖的暗影,片刻后,才慢慢抬起头,鼓着勇气,抱住他的脖子,毅然决然地吻了上去,不给自己留下一丝退路。
她那么瘦弱,仿佛一只手就能折断,哪哪都娇软极了。
可偏偏带着孤勇,夹杂着热烈虔诚,把自己朝他送来。
他这辈子,恐怕都要栽在这个狡猾聪明的鹿身上。
沈泊行狠狠闭了眼睛,搂着她,将肆意增长的情绪无限放大。
客厅,走廊,散落了一地的衣服。
肆意掠夺,直至糅合到一体,被撞碎的哭意直至天黑,都不曾停歇。
晚上八点左右。
沉鹿已经睡了一个多小时,脸上残留的泪痕被擦拭了干净,身上尽是爱痕。
沈泊行身上泛着慵懒,将沉鹿捞入自己怀里,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。
沉鹿下意识瑟缩了一下,沙哑着拒绝,“不要了……”
“乖乖睡觉,不弄你。”沈泊行声音轻柔得厉害,压低了嗓音,悄然说道。
沉鹿在他怀里寻找到舒适角度,搂着沈泊行睡得愈发沉了起来。
……
医院。
单人病房里,坐在病床上面色阴沉的陈沫双手握着写满了字的纸张。
沉鹿那个谎话连篇的骗子,说的话就是在扰乱她的心神,可她就是不能不能多想,多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