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封自霆在西北发了很大一通的火,目前找不到关键的技术问题克服,现在已经开始怀疑是不是我们做的套了。”慕容为沈泊添了一杯咖啡。
“就算他知道是我们做的,现在也无济于事。”沈泊行漫不经心。
他眼底带着似有若无的笑,那笑意不见底,深处藏着微寒,“去给沈青山打个电话,告诉他可以散播消息了。”
慕容也笑了,“是。”
慕容又提起另外一件事,“沉鹿小姐把那百分之五的股权转让书送了过来,现在封闲也开始着手继续对付孙原了。”
用这么简单的挑拨,就让封闲送来了百分之五的股权,也不知该不该说封闲这个人,到底是不是封自霆的儿子。
说起沉鹿,沈泊行眼底多了几分真切的笑意,他看向慕容,说道,“我家姑娘聪明,教教也能在商圈里站稳。”
慕容低下头,“这就得由您来了。”
整个圈子里,再没有像沈泊行这般玩弄权术到极点的人了。
为了报仇,他可以把手中的一切都利用起来。
沈泊行说道,“当然要由我来。”
他女朋友自然是由他来进行调教。
沉鹿考完所有科目之后,正式开始放寒假。
下午沈泊行过来接她,她拿的东西不多,全是画画用具和一些书。
她过几天还要参加白鹤大赛的颁奖,所以不能直接回北城,而是留下来着手准备接下来的事情。
二人回到家,沈泊行帮她把东西给放到画室里,问她,“魏悦人又给你安排工作了?”
沉鹿叹了一口气,“没有接,我想自己多画几幅画。”
之前魏悦人帮她接了许多商稿,她画的有点累了,加之考试,她最近一直在休息。
“想自己开画展吗?”沈泊行倚着画架,含笑看着她。
这话顿时砸中了沉鹿的心,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沈泊行,模样有些迟疑,“我能开吗?”
她现在的资历,应该不够开画展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