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颁奖仪式很快就结束了,按理说后面就应该是前三名和各个大佬进行友好交流的时间,因为那个记者的捣乱,他们也就只能准备东西,打算让沉鹿当场画一幅作品进行反驳。
好事者自然不会放过这次看好戏的机会,更有甚者将颜料和宣纸,毛笔都给沉鹿准备好了。
沉鹿也不客气,将东西分别放好,又打开了一瓶矿泉水,洗了一遍毛笔和笔洗。
她动作熟练,在这么多人围观下,也不慌不忙的做着前期的准备,模样看起来,并不像是刚学了一年的初学者。
没错,在这些人眼中,画画也是又资历的,一年只不过是初学者的境界。
但很少能有初学者在一年内能学成沉鹿这样。
刚刚学国画的人,至少要练两年的工笔。
沉鹿晕开了颜料,开始在宣纸上作画,她笔走龙蛇,下笔毫无凝滞之感,仿佛在心中已经盘算好了改如何画。
不多时,纸上一个青袍男子跃然出现,神态自傲,与那记者神态相比,神似极了。
沉鹿再次继续往下画,因为时间问题,她并不打算画的有多精致,在场都是懂行的,一步看三步,从她的运笔和调色,都能发现不同。
她或许运笔只是熟练而不是老练,可这调色……
简直一绝。
在场许多对颜色十分敏感之人,都不得不感叹一句,她对谁多谁少,浓墨重彩的运用简直太绝妙了。
画面中,那青袍男子左手在前,右手在后,侃侃而谈,他身前放着一头鹿,一旁皆是人,他们同样在看那头鹿。
“扑哧……”
“这大抵就是现代版指鹿为马?”
“哈哈哈,偏偏这个沉鹿的名字就有一个鹿,哈哈哈。”
沉鹿画完最后一笔,然后在上面写道,“与世界对抗”
“哈哈哈哈”
“这姑娘真是半点都不愿意吃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