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泊行顺从地把眼睛闭上,一副我又要睡觉的模样。
沉鹿这次松了一口气,颤着手调出了自己想要的颜色,一点一点将眼睛,丝带画出来。
她的画技在这两年里以肉眼可见的飞速进步,对人体的把控更是精绝,画中的沈泊行,更是美感与欲色共存。
沉鹿看到自己手下的沈泊行,不知为何,有一种终于完成了愿望的感觉。
很久以前,她就想画沈泊行了。
“画完了吗?”
沉鹿听到这话,当即将画架拿起来,说道,“还没干,你不许动!”
她说完,就往外跑去,后面还有沈泊行的笑声传过来。
沉鹿左右看了看,决定要把这幅画藏起来不给他看。
画室肯定不安全,只要沈泊行想找,就一定能在画室翻出来。
她路过沈泊行的书房,不知为何,脚下一停。
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,她脑子一转,有了主意,脚下一转,蹑手蹑脚推开了沈泊行的书房。
再出来时,沉鹿带着“谁也别想看到那幅画”的轻快自信步伐,朝卧室走去。
她站在卧室门口,对里头的沈泊行说道,“画完了,你可以休息了。”
沈泊行将丝带拉下来,就见沉鹿在外头,冲他狡黠一笑,“晚安。”
说完,她一溜烟跑了。
沈泊行原地愣了两秒,继而低头看自己衣襟大开的模样,咬着牙笑了。
真当他是工具人?
用完就扔?
他捏了捏有点痛的太阳穴,从沙发上起来,一边将扣子扣起来,一边朝外走去。
点火不灭火,哪有这么好的事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