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鹿因为要做神经检查,沉鹿还不能打止疼针,只能忍着疼痛,被推到了神经科。
沉鹿看着那科室的名字,一时间有些不明白,她怎么到了神经内科?
“没事,只是例行的检查,我们做完就出来。”沈泊行站在一旁,声音放得极其温柔。
沉鹿还未说话,她便送进去做了检查。
等到沉鹿做完检查,她便被送回到了病房,沈泊行跟在她的身边看着护士帮她进行石膏固定,神经科那边不建议打止疼针,那样会影响到受伤神经的恢复。
所以沉鹿只能靠自己忍着疼痛,等它自己慢慢变得没有那么疼了才行,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,沉鹿累得想睡觉,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。
细细密密又持续不间断的疼痛就像是针砸在手指指腹那样,让她难以安眠。
沈泊行坐在她的身边,只能不断安抚她难受的情绪,却不能替她承受这种痛苦。
沈夫人过来的时候,就看到沉鹿躺在病床上,面上露出些微痛苦的表情,她的眼眶发红,顿时落下泪来。
“好端端的,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,怎么会被别人打呢……”沈夫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最后还是被沈之明搀扶着才坐下来。
“这件事除了鹿鹿,也只有负责保护鹿鹿的保镖知道,他一会儿就会过来,听他怎么说。”
沈泊行等沉鹿不安稳地睡了过去,这才从病房里出来。
保镖这会儿也过来了。
他满脸惭愧和自责。
“沈总,是我没有保护好沉鹿小姐。”
“先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”
“沉鹿小姐接下军区的军庆作品的绘制之后,她的合作人,杜子默私自上交了一幅画稿,说是沉鹿小姐让他上交的,负责军庆作品的总负责人很不满意,便与沉鹿小姐发生了口角。”保镖如实回答,继续说道,“沉鹿小姐不愿意替杜子默背锅,对总负责人说明了真实情况,杜子默在外面还想对沉鹿小姐动手,被我拦了下来,接下来杜子默便被换成了欧阳小姐。”
“我们以为这件事就那么过去了,谁知道今天我在外面巡逻的时候,忽然发现了一大群壮汉朝工作室走过去,沉鹿小姐还在和一个女人说话,那个女人就是杜子默的母亲,她找了那些大汉,不停往工作室的玻璃上砸东西,进来之后毁了一楼和二楼,还想抓住沉鹿小姐。”
“这都是什么人啊!”沈夫人听完,火冒三丈。
沈之明也难掩怒气,重重拍了一下扶手,“这是蓄意报复!”
“大哥,那个女人控制起来了?”沈泊行面无表情地问沈之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