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越洋电话打了过去。
沉鹿有些惊讶,不过还是很快接通了。
“你今天睡醒这么早吗?”
“还没睡。”
沉鹿:“!!”
“工作这么忙吗?”沉鹿有些不满,“那你也不能不睡觉呀。”
沈泊行低笑出来,“不能想你想得睡不着?”
“那,那怎么办?”沉鹿有些讷讷道。
她住的是沈泊行在k国置办的房产,大平层,只有她一个人住,而且距离学校很近。
沈泊行停顿了半天,说道,“不如你哄我睡?”
“……”
“你是小孩儿吗?”沉鹿认真发问。
“我孤家寡人,老婆到国外三个月,睡不着怎么了?”
沉鹿:“……”
最后沉鹿还是唱着不着调儿的歌,让沈泊行去休息。
沉鹿在卡斯罗大学的学习很充实,论文,作品,也在这一年产出了许多。
不过让她有些困扰的是,国外大多数都将她的国家标上特定的符号,以至于沉鹿说出一些再正常不过的文化交流,他们都能将这种文化想到其他国家。
这种被他国窃取文化的感觉,让沉鹿一度十分憋屈。
她忍着一口气,和同样来自国内的那些交换生说了,他们虽然也感到愤怒,却无能为力。
这是其他国家长期以来始终盗窃文化的结果
她气得回到住处之后,灌了好几口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