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希律律。”
一瞬间人仰马翻。
被直射命中的重骑好似薄纸一般,被撕裂,连人带马被轰上了天,又打着转落了下来。
“嗵嗵嗵嗵。”
六十四门步兵轻炮可怕的火力,彻底释放,以每分钟两发的极限射速,轻快的鸣奏着舞曲。
杀人协奏曲。
“嗵嗵嗵嗵!”
“希律律!”
骑兵在冲锋,火炮在轰鸣着,硝烟在中原大地上升腾着,又被凛冽的西北风吹散了。
顺军大营,李锦瞪大了眼睛惊慌的看着,前线已是血肉磨坊,一个照面,他派出去的铁骑便伤亡惨重。
“嗵嗵嗵嗵!”
那些可怕的轻炮每一轮轰鸣,都带走了几条,几十条性命,披甲的骑兵,披甲的战马毫无还手之力。
“嗵嗵嗵!”
三磅野战步兵炮,本来就很轻便,如今又按在四轮炮车上,更是灵活,连射速也变快了。
“嗵!”
射击,炮车轻轻向后滑动,又被膀大腰圆的炮手推了回来,复位,装填,定装火药填了进去。
转眼又是一团硝烟升腾。
“冲,冲!”
李锦口中喃喃自语,丢了魂魄。
“希律律!”
几轮密集的步兵炮齐射后,伤亡惨重的顺军精骑遭不住了,无法再保持三排横队集团冲锋的阵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