撒了欢的明军骑兵大叫起来:“别伤了马!”
瞧着这些高大的欧洲马……明军骑兵们口水流了下来,这马,可不一般呀,都是血统高贵纯正的上好战马。
“上,上!”
狼群在冰天雪地中奔走着,打马飞奔,踩着迷踪步,开始绕着一具具铁罐子奔走起来,好些人还亮出了草原神器。
套马杆。
等到重骑兵精疲力尽了,举不动骑兵枪了,便成群结队的围了上去,将一个个铁罐子从马背上拽了下来。
五百年一个轮回。
还是同样的味道,同样的配方又来了一次。
花费了一天一夜的时间,三万八千明军铳骑,将这些炮灰重骑兵撕咬致死,又向着逃窜的哥萨克人残部。
追了过去。
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出现了,一边逃跑,小叶尔马克元帅一边诅咒这该死的老天,为什么又不下雪了?
他期盼着再下一场大雪,厚厚的积雪,或许可以掩盖住马蹄印,让明军失去他的踪迹……
可,这一次老天并没有眷顾他,天虽然阴沉沉的,可是只有零星的雪花飘落,东西伯利亚的旷野间。
深深的马蹄印一览无遗,顺着马蹄印记,过了短短不到两天时间,成群结队的明军铳骑又追了上来。
“砰,砰。”
杂乱的火枪爆鸣声好似催命符。
大宁都司衙门。
指挥使黄斐被放了出来,正在陪着少帅周阿布喝茶,他已经几天没睡好了,眼窝都有些陷了下去。
“罢了,罢了。”
几天时间他好似苍老了十岁,大捷的背后,是大宁军民经营多年的天量财富,化为灰烬。
损失无法估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