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含笑点头:“大嫂说得对,我是路过这里办事的。”
她没有说她是赵家庄过来的。
“防人之心不可无”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。
大嫂的眼睛里露出了果然如此的意味。
不过她因为小含笑的那一声“大姐姐”,心里很舒服。
她也就很愿意回答眼前这个小美女问她的问题。
于是她笑着说:“我这是第二次来了,第一次的时候就抓了三天的药,我公公吃着就见轻了。这不,今天,我再接着来抓三天的。”
梅含笑也不好问人家她公公得了什么病。
她就又接着问:“这个大夫姓什么?”
大嫂笑着说:“我听人家都叫他于大夫,听说原来在京城是个太医呢。不过这里还有一位老大夫,听说也是外地来的,好像医术也挺好的。”
梅含笑点点头,哦了一声又继续问:“那他为什么好好的太医不做,反而到这乡下来了呢?”
大嫂面上也露出疑惑的神色说:“是啊,听你这么说,我也想知道是什么原因了。太医多好啊,到这乡下来当个坐馆大夫有什么意思?”
说着大嫂又摇摇头,表示她不能理解。
两人正说话间,大嫂前面的人已经坐下看诊了。
两个人就不好再说什么了。
因为离得太近了。
刚才两个人基本上都是很小声地耳语。
但是现在都已经到人家于太医身边了,
就得闭口了。
梅含笑打量着于大夫。
这人也就三十出头的年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