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凝婠说:“怎么可能,我都给你治了十几年的病,怎么可能还没有你大?”
“我不信。”
“随便你信不信,先把衣服脱了,我要扎针。”叶凝婠打开药箱。
谢明玉听话的将衣服脱掉,只留下一条短裤。
其实,第一次的时候,他还是很害羞的。
原以为是个老婆婆,没想到是个大姑娘。
在大姑娘面前脱衣服,他全身都抗拒。
但是叶凝婠说,扎针必须脱光,她是医者,医者眼里无男女。她都不在乎,他害什么羞?
还是不是男人?
谢明玉没办法,红着脸咬着牙,将衣服脱掉,但是死也不肯脱掉内裤。
叶凝婠倒也没有勉强他。
谢明玉是她和师父养了十几年的病人,各种珍奇的中药收集过来,全都研制成药寄给这个破小孩。
他这浑身上下的骨肉,都是她和师父十几年的心血。
今年,是谢明玉二十岁成年,也是彻底给他脱胎换骨的时间。
一施针,就是三个月。
半月一次,一共六次。
每一次施针,都等同于脱胎换骨,起疼痛能要掉人半条命。
每一次施针过后,谢明玉也要躺上半个月,才能有力气接受下一次施针。
而叶凝婠也好不到哪里去,九百九十九根银针,扎遍他全身的每个穴位。
每一下都不能出错,每一个顺序都不能颠倒。
这一扎针就是一整天,中间别说吃饭,连口水都不能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