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太太对他可真好。”叶凝婠说。
严太太笑着道：“那是当然，他是我儿子，是我的命根子，我对他当然好。如果可以，拿我的命换他的命，我也是愿意的。白小姐看着还年轻，应该还没有结婚生子，不会理解这种感受的。”
叶凝婠道：“的确，我没有孩子，的确不能理解这种感受。不过，我父母也曾为我付出所有，我倒是能够明白，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子的喜爱。他是严太太的第一个孩子吗？严太太除了他，还有没有别的孩子？”
“为什么这么问？”严太太脸色不好地道。
叶凝婠笑着说：“没事，只是我看他身体羸弱，是胎里带出来的。我看严太太的身体……应该也不是很好吧！如果还有别的孩子，怕是身体也不太好，所以想提醒一下。”
“我还有一个儿子，比瑞儿大，听说，身体很好，倒不用担心。”严太太说。
提到还有一个儿子，严太太的脸上明显呈现出冷漠的表情。
好像在说一个陌生人，而不是她的儿子。
跟她说起严瑞慈爱模样，截然不同。
“听说？严太太的另一个儿子，不在严太太身边？”叶凝婠问。
“不在，他跟他父亲在一起。我离过婚，严瑞是我和现在丈夫的孩子。”
“对不起，”叶凝婠道歉。
严太太笑着摇头：“没关系，都已经过去很多年了，我早就不在意了。”
“是对这件事不在意，还是对之前的孩子不在意？”叶凝婠问。
严太太蹙眉，疑惑地看着叶凝婠。
“白小姐，你问的这些问题，跟瑞儿的病有什么关系？”
“没有关系，只是有些事情，想跟严太太确认。”
叶凝婠感觉，如果不说出自己的目的，恐怕他们是聊不到那个问题上。
与其拐弯抹角，被她怀疑。
倒不如，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简单些。
“确认什么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