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吓人了,怎么会有那么不怕死的人。
是的,他们害怕了,就因为害怕,所以他们才更要说,仿佛说得越狠,说得越多,这事才跟他们没有关系啊。
本来也是,那姓罗的,就是个贼偷,偷人家的钱财,人家还找上门来了的,闹得那么大,谁不知道啊!
那罗家的女人,长得就跟个狐狸精似的,谁家妇人不是浆浆洗洗脸糙的跟黄土似的,偏她白白净净水水嫩嫩的,一双眼睛还会勾人。
说她几句怎么了?她要没勾引人,干甚不敢反驳?偏只知道哭哭啼啼的,勾得男人们心里都痒痒。
就说她几句,她还吐血呢,真是,瓷瓶做的不成?
还有那姓高的,就知道喝酒,满院子飘着的都是酒味,成天都醉醺醺的,不是酒鬼是什么?
别家饭都吃不饱,恁贵的酒,就他天天喝得呢。
那高家的女人,又成天早出晚归的,谁知道她在外头干甚?
一个女人,胆子那么大,谁给她的胆子?
还有那喝酒的银子哪来的?本生就值得怀疑嘛!
他们也就是说说而已,说都说不得了。
好气性,竟合起伙来要死给他们看呢!
吓唬谁啊!
结果呢?
这人估计都投胎去了吧,他们也没见咋样啊!
反倒是留下的那两个,这一天天的,过得是什么日子?
成天也是早出晚归的,不知道在外头干什么勾当呢!真是什么样的娘生什么样的娃,嘁,造孽哦。
“昨儿天黑才回来,我瞧着,走路一拐一拐的,衣裳好像也不是早上那一身,不知道干啥去了呢!”
“今儿好像又出去了?一早就出去了吧?你们说,这小流氓小狐狸精成天到底在外头干甚呢?”
“谁知道啊!这府城这么大,也没人撞见过他们,我猜吧,他们定是在那些有钱人手底下做些什么呢,要不然,咱们也不会见不着,只有那些有钱人的地方,咱们也没法去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