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凌姑娘……我说句话，你……你别不爱听……”
“说！”
“……我没别的意思，就是……就是想要说一下……解释一下……”
“……”
周琰突然的磕磕巴巴，勾起了凌洛羽的好奇心。
“有什么，你说！”
“……那姑娘……”
指了指自己的脸，周琰更是尴尬。
“就是……就是比你好看一点……”
“……”
凌洛羽忽然想起，周琰自始至终，见到的都是自己的易容。
心念一动。
“周家主……”
“凌姑娘，没别的意思，你千万别误会，我……我的意思其实就是说，你和我所知道的那个姑娘，长的不一样，所以……所以我不明白，那个黑袍男人为什么要给我看另外一个……一个完全不同的女人……”
“或许……你见到的是这样一张脸……”
指尖轻动，凌洛羽扬手褪去面具，长发轻甩，眸光斜斜上挑，对上周琰的目光。
周琰的表情瞬间僵住，眼睛旋即瞪大，惊骇的后退两步。
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”
凌洛羽有些失落：“……不是我？”
不是她？
那还能是谁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