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的同时，林默移动到老太婆前面，将对方给挡在身后。
眼下摸不清莫文婷对她奶奶的态度，所以尽量不扯上这个老太婆。
“记得，你是林默！”莫文婷眼睛就和凸透镜一样，看上去非常怪异，那种感觉就像是随时可能会爆发，会情绪失控，然后冲上来进行攻击。
“是啊，你记性真好，当初你学习挺好的。”林默属于没话找话。
“还行吧。”莫文婷似乎也在回忆过往。
林默一看还真聊上了，就和莫文婷说起一些过去的校园时光，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，就像是两个偶遇的老同学在回忆过往。
如果不是在这个恐怖阴森的环境，如果莫文婷不是这个可怕的鬼样子，或许，还真的挺温馨的。
扯东扯西只是战术，并不是林默的性格。
所以他想了想，很快就说到了正事儿上。
“当初你奶奶过世，你回家之后再回来，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。”
“哦，是吗？”莫文婷声音有些波动。
“是，不光是我看出来了，大家都看出来了，刘佳，王小丽，猴子，他们都说过，说你，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。”林默胡扯的和真事儿一样，完全看不出是假装的。
演技在线。
“对了，当时你出什么事了？”林默觉得这或许是一个突破口。
“也没什么，就是被我奶奶给算计了，她以为我不知道，但我知道，不过我也不恨她，因为她再怎么样，都是我奶奶。”莫文婷语气就和说别人的事情一样。
平淡。
没有什么语气上的波澜。
“当时，我很害怕，还找你帮忙，因为那个时候你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气息，我能感受到。”莫文婷这时候盯着林默说道。
林默能察觉到，气氛有点不对了。
“找我帮忙？有这个事儿？”他开始装糊涂，主要是压根儿不记得了，刘佳说过，那时候的莫文婷的确找过自己，一次在校园里，上来就抱住了自己。
还有一次是在大仙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