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感觉这些面孔,正在盯着自己。
这个时候,一个声音从这个告罪室里响起。
“说出你的罪行吧,孩子!”
林默左右看了看。
然后蹲下,对着下面的一张凸起的脸说道:“你能不能别在我裤裆下面说话,我有点膈应。”
那一张脸明显愣住了。
估摸这种话它以前从来没有听过。
用通俗一点的说法讲,对方没按套路出牌。
不是应该带着恐惧,战战兢兢,老老实实的阐述曾经犯过的罪行,将内心深处那些不堪的秘密说出来吗?
这样罪恶和秘密混杂在恐惧当中,就像是一道美食,可以供它们享用。
但现在是怎么回事?
从这个人身上,它无法吸取到任何恐惧,没有罪恶,秘密倒有,但就像是被封存在保险箱里的蛋糕,看不见,摸不着,更吃不到。
“我在哪儿说话,跟你有关系吗?”这个人脸语气阴森,带着不爽。
林默低头盯着对方。
“当然有关系,正经人谁在别人裤裆位置说话,太下贱。”
一句话,怼的对方沉默了五秒。
最后,这个人脸从下面沿着墙壁游走到上面。
“这,总该行了吧?”
看来是妥协了。
林默点头,说这多好,一开始你说你躲在下面说话,也不知道啥意思,是不是有啥不好的癖好。
人脸说我能有啥癖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