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小美还想砸第三下。
被幼儿园的老师们拦住了。
这虎逼老娘们儿，真让她这么砸下去，怕是要出人命。
对于此刻的祝大山来说，或许他更想死去。
至少死了，就不会痛苦了。
姜沐阳的手段，可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。
他说让祝大山痛苦半小时，就痛苦半小时，一秒不多，一秒不少，而且除非杀了祝大山，否则他不可能通过任何手段缓解疼痛。
当然，也可以把腿斩掉，从大腿处，直接切掉。
但痛苦只是半小时，可如果把腿切了，那是一辈子的事儿。
而且一般人哪有这魄力。
别说这种情况，哪怕一条腿被万斤巨石给压住，恐怕都很难下定决心把腿锯掉来逃命。
这种场景，或许只存在影视剧和文学作品里。
现实中的人，一万个里面，都不见得有一两个能下得了决心，下得了狠手。
没有直接要了祝大山的命，已经是姜沐阳手下留情了。
但这半小时的折磨，无论如何都免不了。
经过多种尝试，祝大山依旧无法减轻痛苦。
他很想疼得晕过去，偏偏精神比任何时候都情形，甚至无限放大了他的痛苦。
十几分钟后。
救护车赶到。
拉着祝大山直奔医院。
沿途不断传出杀猪般的惨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