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一为真气的“量”，如果达不到某种程度的话，根本不足以支撑护体罡气所用。
其二为对真气的掌控程度。
综合算下来，唯有达到先天境界的古武者，才能够成功凝聚护体罡气，而且若是先天前期，最多也只能凝聚起覆盖身体面积三分之一的护体罡气。
姜沐阳不过化劲后期，怎么可能做到？
等等！
叶擎苍瞳孔骤然一缩，他想到了一种可能性。
如果对真气的掌控程度，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，一丝一毫的真气都不浪费，理论上，确实有可能在先天之下，便凝聚起局部护体罡气。
但这也只是存在理论上的可能性，要想实现，何其艰难。
“唰！”
叶擎苍惊讶的看着姜沐阳。
他突然意识到，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个年轻人。
姜沐阳对于真气的掌控程度，恐怕即便是那些活了一百多年的老怪物，都比不上。
太不可思议了。
“姜副堂主，你还真是，让我震惊啊。”叶擎苍无不感慨的说道。
姜沐阳倒是非常淡然，问道：“叶堂主，现如今先天境武者多吗？”
“不多。”叶擎苍缓缓摇头，叹了口气说道：“在曾经古武文明极为璀璨的时期，先天武者确实不算少，那个时候，化劲宗师根本算不上强者。但是你看现在，化劲宗师已经是明面上的顶尖武道高手了。”
“现如今的武道界，已经大不如前了。”
“不过，像四方族和八大派，以及楚家等顶尖的武道世家中，肯定是有先天强者坐镇的。”
楚家！
姜沐阳眼皮微微一跳。
他突然想到了曾经死在自己手上的楚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