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时两个孩子也不会天天的骑马,而他们卫所里的马匹数量实在是少的可怜。
要是真的有战事了,这两匹马可扛不少事情。
傅心慈见金小旗肯替他们遮掩,就眉眼弯弯含笑的和他道过着谢之后就往家跑。也不管齐贺正兴致昂扬的,和金伯伯白话。
孟家大院里,傅余正要去山口那边送晚饭了,才看见女儿踩着饭点儿进了家门。
“慈儿,你怎么才回来?小贺呢?”傅余难得在女儿身后没有看见齐贺,就有些好奇的问道。
“齐哥也许要等会儿才能回来,他现在正和金伯伯白话呢。”
“白话?”傅余暗自纳闷儿,小贺啥时候也会白话了。
(白话:在这里有两种含义,一是:很能说。二是:撒谎。)
傅心慈却不想多说,她现在要吃饭,她都要饿死了。还有,她很累,吃完饭她要睡觉。
孟爷爷也在担心他们,见孙女儿回来了,没看见齐贺,也是追问齐贺去哪了?
傅心慈如实回答了。
她好饿呀,她想吃饭。
孟爷爷吸了吸鼻子,有些狐疑的问道:“慈儿,这是什么味道?”
傅心慈:不会是火药的味道吧?细思,很有可能。
还好,她刚刚洗干净手脸,不然味道也许会更大。
怎么办?
她喝了一杯晾温的水,然后才装作什么味道都没有闻到的样子,轻轻的摇摇头。
孟爷爷:难道是他闻错了?
傅心慈:也许吧,然后就心虚的去了灶房。
灶房里烟熏火燎的,这里的几个人谁都没有闻出来,她身上的异味。
终于可以上桌吃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