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一分钟,你说的那个‘她’,是谁?”
他只是一句玩笑话,而裴谨行这意思,还真有一个‘人’存在?
裴谨行长腿踢起摩托支架,单手摁下头盔防风板,油门轰鸣,短促又颓肆的笑隐秘在风声里。
“嗯,一个漂亮姐姐。”
对面:“…………”
两秒后又。
“?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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抵达画廊时,已经夜里快十一点。
她回国几个月,在邕城开了一家画廊,陈列着她收藏的各国名画,以及她个人在国际上斩获大奖的画作,取名,直接用了她名字里一个懿字。
前不久才装修好。
正是招人的时候。
虽说也租了住处,但是平时在画廊住下的时候更多。
“懿姐,你的脚严重吗?要不我留下来照顾你。”明杳不放心。
沈周懿已经走向浴室,将臂弯的黑色冲锋衣扔进洗衣机,闻言摇头,温柔的勾唇回应:“没关系,不严重,我没那么娇气。”
明杳知道沈周懿个性,有些啰嗦的再三嘱咐几句后,这才一步三回头离开。
偌大的画廊,三层楼里,只剩沈周懿一人。
她踮着受伤的脚去打开了留声机。
是一曲英文歌。
名叫《utopiosphere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