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人能承受的疼痛下。
喉咙几乎都要惨叫到失声,短短两分钟,余年觉得自己已经死了无数次一样。
被面前年轻男人轻描淡写的手段折磨的恨不能立马死这儿。
“我知道,你们这类草菅人命的精神变态,不怕死。”他对面前的惨叫充耳不闻,仍旧用冰冷的枪口剜着,“我不会杀你的。”
话落。
一枚带着血与肉的子弹被生生剖出来。
落在地面,发出一声脆响。
陈聿臣立即将子弹捡起来收走。
余年瞬间脱力,双目失神,他那半边肩膀,原本只是中枪,现在已经血肉模糊,骨头都碎成渣,一条手臂就这么废掉,得截肢才有生还之地。
而裴谨行,明明好像并没有做什么。
陈聿臣抿唇。
这才是裴谨行的疯狂与残忍的一面。
他从来都是这样一个可以面不改色剥皮剜骨的疯批。
“杀了我……杀了我……”余年奄奄一息。
他知道。
自己被抓捕也是死,一审二审,各项流程下来,死刑必不可免。
但是……
他怕落在这个男人的手段内。
裴谨行站起身,白而瘦长的手握着枪,猩红血色沾染在那只过分漂亮的手上。
颓靡又残虐。
他唇畔一扯:“怎么会呢,你还要接受审判,还有一小段牢狱享受,慢慢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