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还没退离几寸。
男人修长的大手就落在她腰肢上,用了巧劲儿的一压,她又摔进他怀中,紧紧贴着,感受着他的体温、他的淡香、他翁动的心跳。
好像,他爱死了她。
可她又心下焦灼。
不辨缘由。
“我不是一直挺坏?”裴谨行眼尾挑了挑,深如黑礁的眼瞳倒映着她,“姐姐,你跑什么?”
说这句时。
他手指还捏了捏她的侧腰软肉。
神情淡而混。
沈周懿干脆不躲了,她向前压,鼻腔里有淡淡的薄荷香,是他嘴里糖果的味道,她咽了咽嗓子,“青綦旭日玉,我为那个来的。”
“哦?是吗?”
他仍旧笑。
沈周懿抱着他脖子的手缓缓收紧,“你拍到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
裴谨行挑眉,落下她腰上的手,不再进行其余动作,好像真的挺性冷淡,没其他欲望似的。
沈周懿抬眸,与他对视片刻,“谨行。”
她知道他姓裴谨。
但是谁都这么叫他。
她不愿。
裴谨行薄薄的眼皮细微一颤,“嗯?”
“我必须要回这枚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