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理喻的,加深着。
“你这样,我承认我是非常开心的,没有一个女人在被宠爱时是悲天悯人的,但是我也实话实说,成年人总归会被束缚,有些莫名的压力,唉,我该怎么不考虑钱又同等公平的回馈于你。”沈周懿心情酸酸胀胀,感动有,愉悦有,惆怅也有。
她觉得惊奇。
长这么大。
她鲜少会情绪这么饱满过。
“姐姐。”
他抱着她又重新躺下,经过一阵子空荡冷静,他也“冷静”许多,没那么难捱了。
“那长长久久吧。”裴谨行说。
沈周懿抬起头,“啊?”
他抱着她,感受着她身上的玫瑰淡香,像被湿漉漉的春藤包围,抚平人心,“你持续喜欢我就行了,我自己会感受。”
沈周懿一怔。
不等她思考。
裴谨行就把被子盖上,与她隔着一层被子,好像有意多一层阻断,“我很困,别勾我,等我睡好再说。”
说完。
他就闭上了眼。
沈周懿:“……”
她缓缓转头。
他果然睡了。
是真睡。
这是多累啊?
沈周懿原本还燥火难耐的,但是看他这么疲惫,又有些心里不得劲了,研究院是多剥削他啊?就拉着他一个人这么用?没别的人了?